“被这厮这么一说,连孤都有些动心了,孤府上虽然也有几具宣德炉,但是这个色泽的却还没有,……”忠顺王笑着对旁边的忠惠王道。
忠惠王也非蠢人,当忠顺王指引自己来冯紫英这里时,他就模模糊糊的感觉恐怕是皇兄觉得京中局面有些变化,要让自己稳住京中形势,特别是下个月皇兄要去铁网山秋狝,一去就是一二十日,须得要一个能稳得住大局的,但这份责任自己能承担得起?
“若是爷瞧不上奴婢,奴婢便留在荣国府里也没什么。”司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,咬着嘴唇道。
“你叔叔和兄长态度如何?”良久,冯紫英才问道。
做不到和朝廷据理力争,那么你这个总督就坐不稳,再加上本来又对边军不熟悉,也没有足够威望,所有请辞走人是最明智的选择,否则最终被个也只有回落到兵变滚蛋,甚至人头悬于城头向下边军士交差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