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曲折,来到一处佛堂静室,只见一名三十多岁带发修行的妇人坐在佛堂一侧的椅中,低垂妙目,手中捻着佛珠。
像泉州七姓和漳州五大家,都是有门道的,汪文言直接就舍弃了丢在一边,而太小的意义不大,唯独那些规模实力略逊于那些个大姓豪门的群体,拥有大量资金和人手、船只,那才是有价值的。
“丫头,娘当然信得过,但是你也知道这朝廷里的事情谁又能打包票?铿哥儿又不是皇帝,这封爵的事情岂是说封就封的?兴许他也尽了力,但是朝廷那里就拖着,我听兄长说了,铿哥儿现在的确很受皇上器重,但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这太过耀眼,免不了就要招小人眼红嫉妒,你这之前才追封了大伯,现在又要封二伯,这朝廷是你家开的么?肯定会有人要说闲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