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局面已经控制下去了,是五军营一部因为听信谣言,说起袍泽被蒙古人俘虏,朝廷装作不知,蒙古人索要赎金,朝廷也是不闻不问,欲置京营官兵于死地。”都察院左都御史张怀昌沉着脸汇报道:“神机营前往处置,两军在安仁草场附近斗殴,但是未动武器,只有一百余人受伤,七人死亡。”
宰赛略一沉吟,这才道:“范先生,我打算让他们带人先把岗哨解决掉,然后这边才发起进攻,但关键在如何夺取城门,如果不能夺取城门城外京营好解决,但城内还有四万多人,若是他们负隅顽抗,时日迁延,遵化那边的蓟镇军就有可能会赶过来,你觉得如何才能解决这城门问题?”
“宰赛大人言重了,日后我们和宰赛大人打交道的机会还会有许多,希望宰赛大人届时能多行些方便就好。”范清微微一笑,“不过宰赛大人,您一下子俘虏了这么多京营人马,打算如何处理这些人呢?”